但是她的反应与我的完全不一样,她害怕得似见鬼一样,额角布满豆大的汗珠。
「一个人怎么会见到自己,怎么可能,我怀疑这是精神崩溃的前夕,你明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?」
我点点头,我完全明白。
「你真的明白,这纯粹是私事,你真的明白?」她仍然丢不开老板身分的气焰。
我斟一杯冰水给她,温和地说:「我真地了解,因为我也见到了自己。」
「什么!」她讶异地跳起来。
我幽她一默,「不一定要雄才伟略才会在街上遇见自己,」我停一停,「要不必害怕,因为那不过是你自己。」
第一次,我保证是第一次,她正式地聆听别人所说的话。
「看到自己有什么好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