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她"作客"近兩個月的侯府,莫念慈心中滿是不舍;尤其不舍的,是以惡狠狠的視線在她背後燒灼著的男人,只是,她卻不能回頭。
一出了侯府,她不再是他豢養的寵物,而是于大任的夫人,不能再失態了。
門口的馬車上,等著的人是她的丈夫,莫念慈卻提不起半點欲望走向他。這兩個月來,她一點兒也沒想過他,也許她真是個不守婦道之人。
離開這兒也好,讓所有的事情歸于原點。任侯爺可以遠離危險,免于身敗名裂的難堪;而她,也可以保住骯中的胎兒。
"念慈,你不想離開嗎?"馬車已經慢慢駛離侯府,向著她的故鄉前進。于大任才開口道。
她搖搖頭。"我曾以為再也回不來的。"莫念慈露出笑容。"沒想到還能回家去。"
"我只是沒告訴過你,其實我也有靠山的。"于大任得意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