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何必為了一名女子而犯上抗旨罪名?"紀蔚然不解道。"兩個月的時間了,還不夠你完成你所謂的-報復-嗎?念慈即使真有什麼大錯,也已付上了身敗名裂的代價,該夠了吧?難得她的丈夫情深意重,不嫌棄她,你何不做做好事放了她?"
"能放我早放了。"任靖杰前南自語著。就是因為放不開,他才會這麼生氣啊!
"說得好听——報復?"冷如風嗤鼻道。"他早就愛上人家了,只是以報復為借口霸著人家而已。"
"是又怎樣?"任靖杰爽快地承認。
料不到他會承認,冷如風和紀蔚然都愣住了,一時不知如何接口。
一旦開了口,任靖杰便滔滔不絕說道:"我又何嘗不知道自己不能愛上她,但感情這種事有什麼道理可講?我甚至不知道她有什麼優點值得我愛的?
"也不必這麼損人嘛。"紀蔚然小聲地駁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