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桂芳说:「整件婚姻是错误。」
王耘看著窗外。
「你为什么不说话?」
王耘仍然维持缄默。
「我这就走,再见?」
马桂芳一腔怒火无法发泄,临出书房前一脚踢翻了茶几,打破教授的一只朱砂茶壶。
王耘连忙拾起碎片。
马桂芳一阵风似去了。
于太太进门来,摇摇头。
「师母,对不起,我赔给教授。」
「这个女子一点修养涵养都没有,资质这么普通的人,态度如此狂妄嚣张,有什么用?我们旁人受她一句半句,当可一笑置之,她自己却要承受一切后果,恐怕没有好处。」
「师母说得对,自作自受。」
「当然,自由社会中,人家是杀不了你的,非得自杀不可。」
王耘看得出师母是真动气了。
他低头默默坐著。
「这只茶壶你师傅用了多年了。」
王耘心中气苦,面色很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