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就没隐瞒她的身份,她还曾明白的告知:「一个弃妇除了讨乞外,她还能做些什么?」
抱头的铁拳蓦地击向床柱,床柱瞬间坍塌了一边,可想而知那股力道有多惊人。
他抓起身旁的衣衫,急急夺门而去……
脑中不断回想著她曾说过的话儿——
她说:「突然想到一阙词,大哥可有兴趣?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宛转蛾眉能几时,须臾鹤发乱如丝。」
然后,她又说:「大哥,瞧见那颗最为耀眼的星子了吗?」
他问:「哪颗?」
「北极星。」
「北极星怎么了吗?」
「大哥,我在想席家小姐就好比北极星般,那么痴情地守在那儿,从未有过移转,而大哥你就像是旭日般东升西落,情感一直没个定处,这两极化的对比,让人不禁对席家小姐生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