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悲伤引染了泪腺,他曾发誓许她快乐的未来,可他从未实现过,吻掉悲伤,是他惟一能做的。
水绫讶异于他的动作,但很奇怪的,她没有被侵犯的感觉。
他的动作这么的自然,就像她靠在他怀里纵情大哭一样,心上没有任何不妥。
「叔叔?我该称呼你叔叔吗?」
袁夏驹脑中轰然。
「你……几岁了?」
「十七。」
十七?!她晚了他十五年出生,合该叫他叔叔!
「你怎么了?」他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,似乎被什么可怕的事情给震慑住了。
袁夏驹笑了笑。
只是十五年的差距,而不是五十年,他应该庆幸。
「读高二了吗?」
「嗯!」水绫闷闷地点头,「不过我可能会休学吧!」
「为什么?」话一出口,他即想到答案了,「经济上有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