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爸媽過世後,我一個人搬到高雄,我的鄰居瞿婆婆是一個精通繪畫、刺繡和印染的藝術家,她終身未嫁,把我當成知己,把所學全都傳授給我。」
「你們感情很好。」
「我們默契十足,比母女更像母女。」
「瞿婆婆還在嗎?」他望著她感傷的神情,心里已經有了答案。
「我開店的第二年,瞿婆婆因為一場車禍去世。」瞿婆婆走後,她好孤單,所以才決定要生一個小孩,擁有一個家人。
巫淨握緊拳頭,深吸了一口氣,可水霧還是竄上了眼眶。
「我相信她活在你的每一件作品里。」風勁文把椅子更拉近她,傾身向前,握住她輕顫的肩膀。
「謝謝你。」她一笑,毫不扭捏地擦去眼角的淚光。
「你和笙笙的爸爸怎麼沒結婚?」風勁文拂去一顆她來不及擦拭的淚水,狀似漫不經心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