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奏毕,倪震东站起来走向年冬蕾,这时他很想抽根烟。
"休息吧,这么多首下来,又没看谱,能演奏得这么纯熟,难为你了。"
"不,我不累,你还想听什么,只要我听过,我一定能拉出曲子来。"她嘴上如此说,实际上她确实感到力不从心了。
倪震东摇著头,"足够了,我不想听了。"
这话年冬蕾听来,既感不安又不免窘然,她讪然一笑,"我就知道我献丑了。"
"不!你演奏得很好!就像我说的,不久的将来你会是名声响亮的音乐家!"倪震东扶著她的肩,鼓励的说:"我不懂音乐,但是你的乐声却能让我感动,这一点我不想承认,但却是真的。"
"谢谢。"他的话让她眉开眼笑。
如果要让他说出一个能让他把心里话表达出来的女人,那么这女人便是年冬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