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杰玷在父亲韦大富的跟前不远处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正啃咬著他的皮肤似的,浑身上下皆感不对劲,他不时的扭动著身躯。
「我问你,你多大年纪了?」韦大富的丹田极有力,所发出的声音常是不怒而威的响亮。
「二十三。」仲杰犹如蚊子叫似的,回答得极小声。
「二十三,哼!」韦大富轻蔑的哼道,「亏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啊,我还以为醉生梦死的你早就忘了。」
「爹!」仲杰求饶的喊道。
韦大富斜睨的眼,瞧著这个杰出的儿子犹如扶不起的阿斗似的,不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还成天惹是生非,失望之余,不免对一向睥睨群雄,既杰出且优秀的大儿子应杰,寄予更高的期望、更多的期许。
「都多大年纪了,成天还东混西混的,瞧你那模样,连站都站不好,教我怎么成就你?怎么敢把事业交给你做?」韦大富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