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也许我想疯了,我想一个理想的对象至失心疯,于是在脑海中构思一个幻像,与他恋爱,而其实这个人是不存在的。
这是精神崩溃的前夕,我恐惧,我受刺激过度,摆不久了。
「硕人,你在想什么,面色都变了。」
「没什么。」
「这样吧,我一个人去与谭世民谈判,可好?」
「你省省吧。」我颓然说:「你做你的移民去吧。」
「狗咬吕洞宾。」
吕洞宾是神仙,那里咬得著。后世人编这话来解嘲罢了。
而南星,他做‘人’也似做神仙,他干吗要来地球?
我奇怪他有没有想起我。
或许有,但是他的长辈不肯让他再有越轨的行动。
我捧著头,烦恼得整个胸腔像是炸开来一样。
苞著一段日子,至恒要办许多琐事,他没有时间再来陪我。
我在家中,成日成夜穿著一套运动服,茶饭不思,蜷缩在沙发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