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别哭了,」周至恒说:「再哭下去,连我都要哭了。硕人,你要是这么爱谭世民,就应该下死力去追他。」
「至恒,不是他呀。」
「别瞒我了,」他深深叹口气,「我都知道。」
「真的不是他。」
「不是他还有谁?你别当我糊涂。唉,也难怪,他条件那么好,而且人也不错,他尚存一股天真,是别的公子哥所没有的。」
「你搞什么鬼,我说不是他。」
「我就要离开这里,硕人,这样吧,临走之前,帮你做件好事,我至多陪你去同他摊牌。」
「你真是瞎七搭八。」
「你到他家门去等他,」至恒一厢情愿的说下去,脸上一片向往,「最好下著微雨,你站在那几株紫藤之下,花瓣上沾著水珠,你面孔与秀发上也沾著水珠,他一出来,见到斯情斯景,立刻放弃身边庸脂俗粉,向你一步一步的走过来,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