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现在我可以不眠不休为公司拼命,婚后可能吗?我是家中独子,家母是寡妇,我需要负担她的生活,婚后一定难为左右祖。」
求真噤声。
陈卫乐说下去:「奋斗就靠这十年八年的力气了,我没有资格分心,走了两年,红红见没有进展要求分手。」
求真叹口气。
镑人有各人的难处,没有人是坏人,找不到罪报祸首,可恨。
半晌求真抬起头,「你爱不爱她?」
陈卫乐忽然之间泪盈于睫,「爱?」他哽咽地说;「天天为口奔波,只望接多几单生意─一我不知什么叫,硬说有能力娶她,等于害了她,她年轻貌美,说不定另有奇逢,只是谁都没想到她会下此策。」
不关他事。
他是一个正直的好青年。
陈卫东抬起头说:「昨夜我梦见她回来。」
「她说什么?」
「穿著夏天薄薄衣裳,跟平时一样,笑问我这个月生意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