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记者言下之意,大对这个女人的「豪爽」作风表示敬意,这个势利可怕的社会,只要能够哗众取宠,就有跟尾的狗。
音乐会虽已成过去,我仍然不甘罢休,打电话到相熟的朋友处询问。
老陈是市政府音乐厅的经理。
我开口便似审犯:「有人垄断演奏会的票子,你罪该何当?」
「我知你指什么,」老陈笑,「早有记者来鼓噪过,你们根本不知事情首末,就乱叫乱嚷。」
我冷笑一声,「愿闻其详。」
「重阳庆子这次来港,全属私人性质,与我们无关,音乐厅亦由私人租下,而出售六排座位,只是事主一片好心,想与他人共赏重阳氏的奇技。明白没有,关大雄先生?」
我作声不得。
「真的那么简单?」我问。
「当然就是那么简单,人家租借音乐厅确是作正当用途,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?」
我挂上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