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这样的,」我解释,「这跟走路无关,多少个下雨天,中环人挤人,伞擦伞,那些打字员模样的女孩‘啧啧’对我有烦言,我都不动声色。」
「太伟大了。」叮当白我一眼。
我气结,「你根本不是在听。」
「我是在听,你说下去呀。」
「叮当,你在家太久了,闲时取出鸡血石的印章,往朱砂印泥上盖一盖,对牢亮光盖个印,慢慢鉴赏,你根本不知道外头在发生什么事。」
叮当微笑,「好,讽刺我与时代脱节。」
「你只知道特地在大雨的时候约好诸闲杂太太小姐到半岛喝下午茶,贪其情调好,你可知柴湾的居民在下雨天早上六点便得出门,为了怕堵车迟到?」
「这跟你放风帆受了气回来,有什么关系?」
我气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