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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时欢的意识在这些不断冒出的念头中飘远,她的眼神涣散,却仍映著阿度仔那双明澈的蓝眸,而这也成为残留于她脑海里最后的影像。
啊,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睁著眼楮在做的恶梦而已……
时时欢猛然睁眼。这回映入眼帘的是亮著的日光灯,她抬起手遮去射入眼的白光,意识犹在清醒与昏沉中摆荡。
「唔……好亮……」时时欢干脆用手掌复上眼楮,侧翻过身,这个动作却让她跌下地板,额头撞到茶几,「叩」的一声伴随时时欢的痛呼。
时时欢摀住发痛的额头,努力用没戴眼镜的眼楮辨认所在地,最后勉强认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客厅。「我怎么会在客厅?」
空荡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,她不记得她怎么会在客厅,她记得她从佛罗里达回来,然后到植物园做她的实验……再来就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恶梦……最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