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……」抽泣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听得有些不忍。
「所以……所以我每天都到茶坊去,躲在桌子底下,等著那些腰际配著玉佩或烟壶的富贵大爷坐下来,便可以偷偷的拉几条垂在值钱玩意儿下头的流苏,我想拉断几条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什么损失,但是奶奶你就可以绣好多好多香袋儿了。」「你以前说向人讨回来的绣线,都是这样偷来的吗,!」水婆婆既心痛又心疼。「嗯……」女孩哽咽的点点头。
「愉儿,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做。」水婆婆虽心疼她的懂事,但这也算是偷啊!一个巴掌举的高高的硬是打不下去。
「小泵娘,你说你躲在桌下只为了偷几条玉佩下的流苏,」「是的,大叔,对不起,我错了。」
「唉!……」司凌无言的叹一口气,面对这一位懂事又孝顺的小孩还有什么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