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,自从这个陌生男子的出现,从他病态的言语中,思樵首次尝到恐惧,一个挥不去的梦魇。
他很有可能就躲在暗处,用一双邪恶的眼楮看著她,等到她独自一人时再对她下手,他会强押她到荒郊野外,人烟稀少的荒地,没有人可以救她……
思樵猛摇著头,挥开心中的惧意。
她必须打电话报警!但是要怎么跟警察先生说呢?警察先生,有个无聊男子打电话给我,尽说些难听的话,而且他还跟踪我!对,我不认识他,我没见过他,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跟踪我……
警察先生大概不会理会她这种模不著边的案件,他们一定会认为这只是有人因为爱慕而做出的无聊把戏,他们甚至不会重视这种在大都市天天都会发生的无聊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