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提供了柳子容一個喘息的空間。
白潤之玉,即使沾了些許瑕疵,卻仍是人們注目的焦點
「我們先離開。」環著斗蓬下的柳子容,他說話的語氣越發地低柔。
原以為那張望的舉動是為了找地方休息,卻沒料到在柳子容孩子氣的笑容下,關心的卻是他早晨進食不多一事。這樣細膩的心思,要他如何舍去對柳子容的憐恤?
李伯瞵摟緊了靠在胸前的人兒,內心交戰的情緒讓他握緊了拳。
擁著柳子容在人群中前進,小心地不讓人群撞擊到斗蓬下的人,也刻意地放慢腳步,讓斗蓬中露出的眸子,可以趁此慢慢地觀看著周遭的花花綠綠。
他一直希望柳子容是那個他在岩穴邊遇見的女子。奸細也好、偽裝也罷,起碼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「他」。
正因為不曾找出那名神秘女子,他對柳子容的性別就一直無法釋懷,也就一直存抱著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