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芝心情表面平和,有时还能讲俏皮话,像「以前早上三几只闹钟此起彼落,没有一觉好睡,现在可脱难了」。
当然语气是寂寥空洞的。
隽芝已经非常佩服地,第一,被芝一句多余话都没有,第二,她对那第三者一点兴趣也无,她完全明白毛病出在什么地方。
「第四名了,希望是男是女?」隽芝闪开问。
「暧,你怎么会猜到她的名字?」筱芝露出一丝笑。
隽芝更惊喜,「如果是女孩,叫她希望?」
「是呀。」
「端的是个好名字,三个哥哥想必喜欢。」
「是,他们已经很懂事。」
「如果是男孩子呢?」
「管它呢,」筱芝又笑,「龙、虎、豹,随便叫什么都行,你见过郁郁不乐的男人,你见过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没有,越是蹩脚男人,越要瞧不起女性,越是落后的国家,女性越没有地位,已是不易的真理,男人容易做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