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清姐何须羞惭,妳牺牲了女儿家清白,也是为了救我大哥,我们都极敬重妳这种伟大的胸襟。」曹君竹忙化解她的不安。
「我没竹妹说的那么伟大,是我自己欠了唐烈一个人情。」抒了口郁气,寒清客幽幽回答。
「大哥说妳与唐烈有婚约,而今又有了夫妻之实,为何不跟他说清楚?难道真如大哥所说,是为了唐烈不答应让妳婚后继续行医么?」
「这只是原因之一,其中尚另有隐情,我不便对曹庄王明言,对竹妹却不想隐瞒。」寒清客喟息。
「是什么隐情?」没想到事情还不单纯,曹君竹被挑起了兴趣。
「唐烈十年前已经到古家退亲,所以我也不想厚颜再攀这门高亲。而我自惭已非完璧,无颜再适令兄,为了怕他不死心,因此才瞒住这件事,竹妹想必能了解愚姐的用心。」寒清客娓娓道出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