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破坏了我轻松优闲的心情,使我徒然变得沉重起来。无论如何,我不愿成为她年轻的心中那个梦幻般的偶像。
为了不让我们日后再有任何的瓜葛,我悄悄地不告而别,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。
我想,不消几天,她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。回到台北,我又恢复了创作,将在垦丁所得来的灵感,全部挥洒在画布上。我逐渐地淡忘了离婚所造成的伤痛。规律的生活、七彩的颜料,使我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了。
半个月后,张凯文打电话给我。
「喂。老兄,」他开门见山地说:「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。」
「麻烦?」我笑了起来,「你今天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?」
他话锋一转,说:「你最近画得怎么样了?下一次画展打算什么时候举行?」
「还早呢,过一阵子再说吧!」我笑问:「到底是什么事?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