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伤得怎么样?」
「没有表面伤痕,但是头骨破裂,脑部受损,就算救回,恐怕要做植物人。」
「不!」我如万箭穿心。
护士喟然,不出声。
没一会儿,谭氏夫妇出来,老泪纵横。
医生又向我招手。
我象行尸走肉般跟著他进病房,轮到我来看世民最后一面。
世民躺在床上,头上都是罩子管子,四周围的仪器闪烁亮光,我根本无法走近。
「世民。」我轻轻叫他。
「他听不见你。」医生说。
我只好握住他的手,冰冷,人气都没有了。
医生责备的说:「飞车!」
我彷徨求助地看牢医生,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。
医生忍不住加一句:「身边的人也不劝劝他。」
护士说:「当心脏停止跳动,他的生命便告结束。」
「不会的。」我喃喃的说:「不会的,不可能这样的,一个人的生命不是这样简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