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叫!快去请大夫!」搀著已经快晕厥的映月,银兔儿厉声命令。
太狠了!会是谁干的?容福晋吗?
扶著映月躺回床上,银兔儿小心的拭净她唇边的血迹。心头又紧又痛。
「银兔儿……」虚弱的抬起手、睁开眼,在不省人事之前,映月脑中闪过了她离开容福晋房间前所听到的恶语:不走?那就别想走了!「是她……是她做的……」那可怕的女人!
「夫人,你别说话,大夫就快来了。没事儿的!」握住她的手,银兔儿柔声道,但心头却焦急如焚。
映月没应声,她的呼吸忽转浅急。额上冒著汗,身体却打著冷颤。
「银兔儿姊姊,大夫来了!」肩负救命重任的小丫头拖著口中还是含著馄饨的黄大夫冲进房,一张脸上急得又是泪又是汗。
「大夫,请一定要救活夫人!」几乎是威吓,银兔儿死盯著黄大夫,逼得他也满头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