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看到又开始发抖、却仍然坚持瞪视着我的狱寺君,我忽然察觉到,他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那3个月的消失。
这里应该道歉。应该勾住他的脖子,甜甜地说声“对不起”。或许只要这样他就会满足。
可是莫名其妙的,眼前又出现了那盆干枯掉的百合。我开始感到麻烦,鬼使神差的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:“和我待在一起,就要做好我会消失掉的准备。不这样是不行的。”
狱寺君也盯着我,似乎在消化我说的话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。良久后他又问:“你要什么?”
我告诉他:“想要亲亲。”
他就点点头,一只手撑到我身后的墙上。
我还是盯着他的眼睛。那双我所钟爱的、漂亮的翡绿色眼瞳。
随着靠近,那些几成实质的憎恶慢慢破碎了,像碎成一地拼都拼不起来的玻璃残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