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,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,冰冥对她并无恶意,他不会伤害虚迷的。」
「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玩蛇的人不会伤害虚迷姊姊?他既无意伤害虚迷姊姊,为何要掳走她呢?」在他怀里仍寒颤不已,她将小手钻进他衣裳里,想得到更多的温暖。
「我直觉这么认为,至于原因,我想只有问冰冥才知道。」辟邪担忧的敞开衣裳,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,但愿能稍稍纡解她的寒意。她会这么冷,那是因为她的身子已愈来愈虚弱,所以才会从身子骨里一直冷起来,他们不能再耽搁了,得尽早回魔星国,否则驱魔的情况会继续恶化,明日不管如何,他们得开始赶路到魔星国的驿站。
好暖,她的脸熨贴著他的胸膛,贪婪的汲取辟邪的温暖,如果她也敞开衣襟贴著他,会不会更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