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,」我承认,「我认为我应得到更多的关怀,你看李德明,只管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换了另外一个女人,穿著我穿熟的衣服,梳著我的发型照样递茶递水给他,他也不会发觉换了人。」
咪咪又大笑,「我真欣赏你的幽默感。」
幽默感?这都是事实,也许我的生活太幽默,我快受不了了。
当晚我对我的丈夫李德明说:「你看过‘克蓝玛对克篮玛’没有?那个太太就是我!」
李德明在读报,他抬抬眉毛,「别瞎讲,我们又没有孩子,哪来那么动人的故事。」
「好得很,」我坐下来,「你不受警告,那就算了。」我拿起那本「杜鲁福访问希治阁」。
李德明终于放下报纸,「你才三十五岁,属狗,还没到更年期吧、怎么会这么古怪?」
「属狗也只有三十三岁半。」我大声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