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即使你不同意,我还是要定她了!」
「我知道你若执意如此,谁也改变不了你,然而若她将来痛苦,你能放了她吗?」谢进试图作最后的努力。
阙弦乔锐眼一抬,忽然露出一口白牙敞笑起来。「进叔,你会不明白吗?在爱情里,快乐和痛苦不是并存的吗?」
谢进再也笑不出来,他没有上楼去看女儿,直接就离开阙宅。
阙弦乔走进卧房时,已是深夜十二点。
这几天因为谢铭心都在老宅养伤,所以他应酬一结束,无论多晚都会回这里过夜,台北市区的房子已经空了好一阵子。
他脱下外衣,站在床畔看著熟睡中的谢铭心。
她侧蜷著,长发遮盖住面颊,身上是简单的一件式家常衣裙,的四肢伤痕已逐渐淡化,地板上躺著一本她睡著后掉落的书。
他将书拾起置放床头,调弱灯光,再看她一眼后,便回身拿了换洗衣物,走进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