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为别人的性命担忧,她到底在想什么?
他走向前,脸上冰冷的线条软化了,轻轻揽她入怀,吻著她的前额。「如果妳听话,把头发吹干、让我帮妳上药,我就听妳的。」
她破涕为笑,环住了他的腰。
他眼里的寒气却没有随之融化--他一向如此,属于他阙弦乔的东西,即使只刮出了一道不起眼的伤痕,他都会要违反他原则的人付出难以忘怀的代价。
谢进叹了口长气,坐在沙发上瞪著早已凉了的茶水,仍不知从何开口,只一次又一次的嗟叹,忧愁满面。
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。这次是我太大意了,我不会放过他们的。」阙弦乔喝了一口茶,瞥了谢进一眼。
「你知道我担心什么?铭心的性子我了解,她即使再爱你也不会认同你的作为,恕我直言,除了痛苦,我看不到你们在一起会有什么好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