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親認為竹子蕭瑟異常,像過氣不得志的窮酸文人,因此家中是絕不許種植竹子的。然而自己卻以為竹子有意思極了——那種獨立生長的傲然特質,任誰都要衷心向往的。
賀靜漫步于竹林間,猜想著這家主人可能會有的模樣……啊!
猛然舉起腕表一看不好,已經十點三十分了!
快步走回被起居室的門口,敲了兩下門後,賀靜逕自打開了門——
一陣涼氣朝臉頰撲來,賀靜則震驚地定在原地動彈不得。這樣的場景不該存在現實里!
一扇絹制的花鳥屏風立在一張雕著中式吉祥圖案的長桌旁,長桌上正以香爐燃起了裊裊的檀香。而在裊裊的檀香白霧間,一名結著長辯的男人穿了一襲白色織紋長袍,正那著毛筆在宣紙上揮毫。
男人像畫卷中走出來的人物,他的五宮古典而清麗、狹長的眼哞致向上勾起,清澈如水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