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用足够轻但又足够能让卢卡听见的声音说,“如果之前两天这个人强迫你做过什么下流之事——”
“什么?”维洛一脸茫然。
“您是故意来侮辱我的吗,司祭先生?”卢卡几乎没注意到自己抓着椅背,指节都发白了。
“任何事,”司祭还在说,双手钳住她的肩膀,用严峻且担忧的目光死盯着她,似乎想要把真相逼出来,“他有没有说过,因为你身上有毛病,所以必须……你知道,脱掉衣服,进行检查……任何这一类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行为……”
“没有,”她看起来非常莫名其妙,“实际上,他说不需要我——”
在她说漏嘴之前卢卡及时打断了她的话:“三一学会的研究员不会做那种无耻的事!”
“啊,我还以为这是一种受尊敬的传统,毕竟你们的导师对学徒总是多加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