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在火车上他曾经怀疑过自己的遗传是不是少了什么,但是,他现在找到了──那失落的部分。
原来一切在冥冥之中都自有安排!解祁星笑了,他不得不佩服祖先。
望了自己手中正要准备帮解祁辰包扎的绷带一眼,席蔚不加考虑便将绷带塞进解祁辰的手中,人则奔向解祁星身边。
「这……」望著手中的绷带,再看向床边一个无病申吟,一个嘘寒问暖的两人,解祁辰只有识相地起身,顶著肩上被席蔚剪开的衬衫和血淋淋的伤口,步出房门外另求高明。
◇◇◇
「我不懂,鬼宿……」刚包扎完伤口回到病房,如蕾立刻忍不住开口想求得答案。
「你叫我什么?」解祁辰铁青著脸问。
邵蕾立刻明白自己失言,她吐吐舌,「哎呀,人家还是比较喜欢叫你鬼宿呀!」
为了避免牵动伤口,解祁辰的左手臂被一在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