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象电影里那些海盗呢,还是象那些满脸横肉喝酒玩女人的家伙?」
「都不是!」
「那是什么样,你告诉我嘛!」
「乖太太,有什么话留著明天再讲吧,我困死了。」他拍拍我,不愿再谈下去。没多久就传来细微的呼声。哼!他倒好,说睡就睡,真会享福。
悄悄地翻过身来,打了个哈欠,真困,眼皮直有八千斤重,全身酸软,四肢乏力;是该好好睡一会儿了,明天一早还要搭车南下旅行呢!
眼皮才闭上,立刻又弹了开来,眼前象晃动著一盏走马灯,许多事都一幕幕转著闪著。上船、水手、新娘、夫妻、家。酒筵中的情景,父母的容颜,宾客的笑语,朋友的祝福,交杂地呈现著,一幕幕、一片片,象海水不断拍打的岩石,一阵阵冲激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