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宗表哥是个妙人,自助这么斯文、听话,品学兼优,规规矩矩,烟酒不来,是我们小一辈中模范生,大人叫他坐便坐,叫他站便站。可是后来他背叛得多彻底。
我莞尔,真幽默。
我回到范宅,派对还没有散。
妈妈瞪著眼问我:「你同那女子到什么地方去了?」
我想说去风流,又不敢,只得答:「把她送走,免得尴尬。」
妈妈狠狠说:「这种女人,近不得!「
我不相信耳朵。妈妈一直保养得很好,五十多岁,看上去如四十多岁人,衣著摩登,谈吐文雅,但不知怎地,如今为著针对篮宝,口吐老虔婆语录。
阿宗过来同我说:「谢谢你,约翰。」
我拍拍他肩膊,「她很可爱。」
「我知道你会同情我。」
我不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