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温平允加重操弄的力道,一下下撞击她的耻骨,温凉年被他摁倒在床上,脸上没什么表情,觉着自己无意间把谢征投射到温平允身上这件事实在令她感到恶心,却又吐不出来,反倒是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泪水,缓了半天才好一些。
“别弄了,明天晚上再做不行吗?”温凉年喘息着道,“我要早起上课,你他妈还不让我睡?”
“那你睡吧。”温平允的指腹轻轻蹭过她的下唇,愉悦道,“我忙我的。”
温凉年咒骂出声,真的很难不骂人。
她伸出手,毫不留情地掴了他一掌,发出响亮的巴掌声,但温平允没生气,垂着眼面色平静地握住她的手腕,一寸寸沿着她纤细的指骨亲吻,温凉年哪会领情,发狠去挠破他的脸颊,落下几道深红的血痕。
于是温平允抽出皮带,捆住了她的手腕,让她没法再对他施以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