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些年里,千万家产被不擅经商的程誉败去了大半;如果不是她偶尔去大学里担任学生辅导员赚些外快,他们真的会沦落到露宿街头也说不定。
然而程誉是完全不管这些的,他是那种天塌下来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的人。他从不曾稍改那花钱大手大脚的纨裤习气,也从不曾戒掉自己的多情。即使是家道中落了,他身边依然不缺女人。他似乎就是有这种魅力让女人追著他跑。
然而他似乎忘了,自己是有妻室的人,并且七年了。
想到这儿若璃不禁苦笑,错了,打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。像程誉这样的男人,是根本不需要婚姻的。这一纸婚书,困住的只是她的人和心;而他,一直都是自由的,从不因为有了婚姻和伴侣就作出任何的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