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弋没有动,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,像被砂纸打磨过,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,缓声道:“怎么会恶心呢。”
俯身啄啄她嘴角,诱哄说着:“大小姐明明很甜。”
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,亦或两者都有。
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,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,骄矜地撅起唇瓣,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,不假思索说着:“哼,那是自然。”
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,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。
又娇又傻,可爱的要命。
沉弋喉咙阵阵发紧,故意说着:“不敢的话就算了。”
“你瞎说,我才没有不敢!”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,费力地撑坐起来,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。
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,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