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……」对这个孩子,他真的是没有立场,也没有能力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「你早就知道那个女人和自己姐夫的不伦,可你以行动默许甚至帮助她,你死后以何面目面对姐姐?」
她顿了顿,离开大殿前不忘叮嘱他,「别叫我‘孩子’,我没有姓,作为一个野种我刚一出生,甚至都没待确定我是男是女就被舍进了庙里,我不是任何人的孩子。」
失去所有筹码的周国丈无论使出必杀技,「你就不怕我向世人揭穿你……」
她甚至没有给他机会把话说完,她似风杀到他的面前,眼眶充血,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,却叫人不由自主得感到恐惧。
「听著,周国丈,你若想向国主或其他什么人揭穿我的身份——请便,只是别忘了提及我的出身,以及我这满腔恨怨的出处,我乐意将你和国主的真面目现于人前——万分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