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吗?」
她甩开长袍,蔑视这高耸殿宇中的一切。
「姐姐病了,是病了,可病得并不重啊!姐姐一向身体很好,她为她所爱的男人一连生了三个儿子。人人都知道姐姐最疼的就是小儿子仲宣了,可那个女人居然借口代替病中的姐姐照顾仲宣,带著仲宣去了姐夫的寝宫——
「花明月暗笼轻雾,今宵好向郎边去。划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奴为出来难,教郎恣意怜。
「好一个‘奴为出来难,教郎恣意怜’,她利用仲宣当幌子跟姐夫鬼混,她居然利用一个小孩子为自己偷情大开方便之门,还是姐姐最最疼爱的,那么懂事聪慧可人的仲宣……是她!是他们的不伦,是他们的恣意偷情,是他们忽略了仲宣,才导致意外夺走了仲宣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