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时眼瞅著爹如何教导师兄,祈福许愿之说听了不少,都是真的少假的多,这个所谓的鱼泪之说,她更是听都没听说过。
「鱼泪是改变不了你的命数的。」
她淡然一句却似千斤大石压在他心头,站起身,他亦步亦趋向湖水深处模去。
「我知道,可现在的我还能做些什么呢?」
当人一无所有的时候,即便是一线希望也是活下去的全部动力。
她一身红装埋在雪地里,眼瞅著他手脚并用地在湖里模来模去,就这么过了一天一夜,直到满山遍野传出一阵阵呼喊声:「二少爷!二少爷,你在哪儿呢?」
「宜寞!宜寞啊——」
「二少爷,二少爷……」
原来,他叫乜宜寞……宜寞,这一生他怕是要适宜寂寞了——她记下了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