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卧室里没主灯,孟阔就摁开地面的一圈灯带。
光晕四处亮起,他跟江骞简短打过招呼,来到孟绪初身边,当即“嚯”了一声,“又脱臼啦?”
孟绪初肩膀是旧伤,当时没养好,现在就频繁脱臼,有时候随便扯一下都能掉。
止痛药效上来,他困得不想说话,随口“嗯”了声。
孟阔拧起眉:“穆天诚那丫弄的?”
是吗?孟绪初也想不起来了。
他的痛觉不灵敏且延迟,这只胳膊又总出状况,偶尔一分神,就不知道从哪磕了碰了肩膀突然抬不起来。
但今天思来想去,除了江骞,就只有处理穆天诚的那一小会儿碰到过,他含糊道:“可能是吧。”
“真是那孙子?!”孟阔登时来了气,“狗娘养的,一回来就搞事,看老子不恁死他!”
孟绪初失笑,转头问江骞:“他最近看什么片子了吗?动不动喊打喊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