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大人吃过便走了,阿桃叫顺子跟阿福赶车将人送回去,天黑难行, 万别摔了。
阿毛干活儿勤快,叫阿桃惊喜的是,他还懂酿酒, 酒肆里头该拆除的已经拆的差不多了,阿毛一一跟这新掌柜的说这酒要怎么存,什么酒要酿多长时间,这都有讲究。
他如今还是睡在酒肆里沿的屋里。
“闻着酒香,我睡的也香呢。”提到酒,刘阿毛眼睛都亮亮的,“只可惜我才跟着掌柜的学到一些皮毛。”
阿桃也有些惋惜,这酒肆掌柜的一走,她往后买酒还得多跑一条街呢,心里惋惜,嘴上也难免感叹。
阿毛这才悄悄道,
“掌柜的有个自小长大的邻居阿姐,还不等他托人提亲呢,阿姐家人做主将人远嫁去云州了,掌柜的这些年一直托人打听消息,两年前那位娘子所嫁的丈夫离世,掌柜的辗转几番写信托人送去,这回正是那位娘子回了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