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稍微油腻,西装略皱。
从前,他们天天见面,她没有机会客观地打量他,今日不同,她根本没想到他会来,情绪并不激动,只是一阵阵麻木。
在对方看来,不折不扣是冷淡。
周景文说:「我决定与她摊牌。」
这话什么地方听过?呵,周景文讲过不止千百次了。
小玲笑笑,「不用了。」
「什么?」
「不用向地坦白,我相信她早已知道我俩之事。」
周景文本来以为小玲一见到他会激动感恩,落下泪来,可是没有,小玲居然这样冷静。
她说下去:「是你迟迟不愿向她表露真相罢了。」
「不,她不会怀疑我。」
「你错了,你总是高估自己。」
周景文忽然不耐烦,「别说她了,你呢?」
「我?」小玲错愕地看著他,「我怎么样?」
「你可愿与我维持旧状?」
对,这次他来,目的并非闲谈,乃系想重修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