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吗?」他匆匆瞥了她一眼,回到刊物上的神色却起了变化。「妳听到什么了?」
「没有,你别多心,你的跟诊护士还不至于向我嚼舌根,是我自己的感觉罢了,」她没有放过他脸上分毫的波动。
「是啊,妳毕竟看了我半年了,多少有点了解。」他理解的笑,他忘了杨晋芬称得上是朵解语花。靠近她,他通常是能得到平静的。「不过,我真的没事,可能我父亲这次的发病让我伤了点脑筋。」
她很愿意相信这是最终的理由,也愿意做个识大体的女人,但她还是冒险开了口,她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脆弱。「刚才,和你说话的是你的病人?好像见过。」
他不自觉地眨了几下眼楮,注意力依旧定著在期刊上。「是我的病人,来产检的。」
再怎么善解人意,她毕竟还是女人,会问所有女人会问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