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别墅,魏知珩并无要陪她进书房的打算。文鸢脚步踌躇了半晌,才鼓起勇气迈进那扇沉重的黑色木门。
后脚,赋生遣散掉门外驻守的武装,也走了进来。
沙发上的男人视线还弥留在合上的那道木门,赋生轻咳了一声。
魏知珩看着他,恢复往日的冷然:“怎么了。”
“内比都那边,事情谈妥了。时生人现在在仰光,就等着跟敏莱上将的人交接剩下的协议事宜,敏莱上将说,如果可以,需要我们亲自跑一趟。”赋生说。
半个月前,缅政府下的那道拔除罂粟的通知,闹得部分靠种烟膏养活的武装人心惶惶。猜颂这种有地盘的特区军阀基本不会受太大影响,还有条活路走,只是钱赚多赚少的问题。这口肉谁不想含在嘴里吞进肚子里,赋生其实有些顾虑,魏知珩阳奉阴违,明里跟猜颂同仇敌忾,暗里自己跟缅政府签协议拿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