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病之余逮到几分钟的空闲也拨,就是拨不进去,你要不要给我一个解释?」
我都还没发作,他居然先盘问起我来。
「我怎么知道电话为什么拨不进去?也许你根本拨错电话!不过这三天我也忙著,要不是你突然打电话给我,我根本忘了你这个人哩!」我说得很轻描淡写,装得很潇洒自若。
「禾禾,你一点都不想我吗?」他突然握住我的手,一本正经地问道。「这几天我一直想著你。」
嘴里说是想我,却三天没消没息的,谁会相信他的话?
「对不起,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你在想我。」
「我知道你在生气,要我怎么道歉,你才会原谅我?」
「我没有生你的气,所以没什么好原谅的。」我撇过头去不看他。
他突然放开我的手,走出诊疗室。我觉得在他放开我的手的一刹那,我的心直往下沉,全身血液几乎凝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