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子庄的眼光望著窗外的雨,沉默了很久,很久。
「我——不知道该说什么。」快到家了,他才慢慢说:「我该嫉妒,是不是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漠然摇头。
「他——依然不能使你忘怀。」他叹一口气。
「我很抱歉,子庄。」她看了他一眼。
「该抱歉的是我。」他叹一口气。「是我把情形弄成这个样子的。」
「不能怪你。」她摇头。爱,原是无可奈何。
到家了,她下车,他却意外的没跟下来。
「我——很抱歉,以玫。」他在关上车门时说:「真是很抱歉。」她的眼楮一下子湿了,有些事——不是抱歉能解决的。
唱片公司陈经理的办公室门被推开,进来的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子庄。虽然子庄不为这冢公司工作,大家却是熟人。「子庄,」陈经理意外的。「怎么会是你?」「有点事。」子庄显得很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