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落在他懷里,自在地就像她天生就該歸屬那里一樣,但她完全不敢放縱自己,畢竟有些事一旦習慣了,就很難再回到原點。
「你不能每次都把我當成沙包一樣地扯來扯去。」她轉過身,揪著眉瞪他。
「沙包沒有你這麼柔軟。」
他摘下眼鏡,沒再給她說話機會,直接吻住她的唇。
那吻輕得像最好的蕾絲,柔軟地撩撥著她的感官。等到她動情了,才又從容不迫地深入與她糾纏,直到她放棄掙扎、直到再吻下去,又會是一夜纏綿……
「啊……」當他的唇落在她胸前時,她懊惱地發現了自己的失神,猛扯著他的頭發,硬是把人抓起來。
「停!我現在要結婚生子,不要一夜。」直接拿出最潑冷水的話,以確保他不會再誤闖禁區。
「結婚哪里重要?」他沒好氣地說道。
「我媽前年癌癥過世,我爸一直想看到我結婚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