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杜银筝苦笑著,迟疑著该不该解释自己和荆御弦一道回来的真相。
但是,他真无心娶那绛心格格吗?方才海棠也说了她阿玛是朝中重臣,这种人还是别惹上的好;况且那格格虽娇蛮刁钻,但也确实是个美人胚子,若是再过个几年,脱掉那身稚嫩,改去那副脾气,一定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。
这般有身家、有美貌的格格,荆御弦会不想要吗?
「银筝姑娘,您这几日最好是趴著睡,否则压著了伤处,恐怕又得痛上好以阵了!」收拾著水盆,药膏,海棠细心的叮咛著。「如果没事的话,海棠先退下了。」
奇怪,怎么没半点声音?海棠走近一瞧,见杜银筝已闭上眼,她微微—笑,蹑手蹑脚的捧起东西退出卧房。
杜银筝已经困倦得趴在榻上睡著了。
而沉入梦里的她,看见自己走在一片雾蒙蒙的世界里,什么也没有,什么也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