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钱君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掏出手帕拭去脸上的咖啡渍。
「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要和安苹结婚了?」没好气地再送他一个卫生眼。陈文希一脸惊骇的样子,让他想起了他和安苹第一次约会时,安苹也曾因他的话而喷了他满身的红酒。是他真有那种「语不惊人,死不休」的本事呢?还是安平的人喜欢喷得人家一身狼狈,借以表达他们的惊喜?真是坏习惯!
「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?」陈文希松了口气。要是钱君彦真的要和安苹结婚的话,他怕他还没来得及参加他这个大学时期结下的损友兼死党的婚礼,就得先参加他的丧礼了——要和安苹进礼堂前不先被某某人给撕碎了才怪!
「意思是,对安苹我已经是手到擒来了,如果不是目前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的话,我早就带著安苹进礼堂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