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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脚更慌乱的夏子君急忙放下脸盆,毫不犹豫的解开阎律天的衣襟,直到见到他黝黑宽广的胸膛,她才意识到自己越礼的举动。停在他胸膛的细手犹如踫到滚水一般快速收回,她通红的脸更像烧开的滚水一般烫。
天呀!她可不可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?
"对不起!原谅我的无礼!我不是故意要脱……脱您的……衣服。"夏子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。
从进门到此刻,阎律天纹风不动,犀利的双眼一直在她身上,连她动手解开他的衣衫,他仍旧一动也不动。见到她原本慌张的脸孔瞬时转变为羞怯,他竟然有股想大笑的冲动。
"回房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下。"声音仍像昨夜的冷。
夏子君惊讶的回头,正想开口,又见到他半露的身子,红著脸急忙转回头。
"还是先让我替庄主更衣吧。"
"不用了,我可不想让一个病人服侍。